击希维利安一年能遇上四五次,按理说,以希维利安的身手与反应不该被这种程度的袭击伤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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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次袭击巧就巧在,希维利安身边还有一只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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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军部唯一一只雄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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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尔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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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烈的爆炸或许会让铁血的雌虫身负重伤,但若是扯上脆皮的雄虫,那可就是一级严重的重大事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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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烈的爆炸引燃烧刺目的火光,反应过来的军雌们立刻围上前去施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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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烟雾散却之时,众虫看到一双漆黑的羽翼深深扎在地面上,拱起一个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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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触火药的那面皮肉已经焦黑一片,血腥四溢,而羽翼庇护之下,仅有擦伤的雄虫少校正声嘶力竭地喊着身上雌虫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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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以肉身硬抗爆炸的雌虫少将已然昏迷,众虫立刻将他送去了医疗室,医疗室的抢救灯亮了数小时还未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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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安诺赶到抢救室门口时,看到哈尔文少校正在坐在手术室外的椅子上静默,医疗部的军雌劝不动他,只能在走廊上为他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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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浓重血腥味的外套就放在他手边的椅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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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血都不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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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定定地看着手术室的抢救灯,无言沉默,神色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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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安诺看着这个出血量心下一沉,匆匆越过,与他点头示意便敲门进入了手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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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少将副官,雷安诺有权在希维利安生命垂危之际与他交接军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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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他全然不敢想象希维利安离去的情形,即便他此刻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希望他的挚友能活下来,像此前无数次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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