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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李泉和高洪这样地位的太监,自然在京城里还有自己的私宅,但平日他们都住在衙门后方的一排寮房里。
他们俩又是轮流在皇帝跟前当值,就更加不能轻易离开了。
沈轻舟尾随高洪走向寮房,何渠就回来了,手上拿着先前小太监手上的那块玉:“是太子殿下的!不知他们如何得来的!”
沈轻舟看了两眼,然后又塞回去给他:“先拿着,咱们去看看高洪打算如何。”
说完他贴着墙跟向前,刚好尾随着高洪进了他的小院子。
屋里早就点着灯,高洪入内之后,将包袱置于床头橱柜之中,随后深深沉了一口气,吹熄了灯光,合衣在床上躺下了。
此刻已经将近三更,的确睡不了多久了。但是天亮之后便轮到李泉当值,他和衣而睡,显然是不久之后又要起身。
沈轻舟只在窗下停顿了三息,便环抱双手默然静立起来。
云层厚的月光明了又暗,暗了又明,最后沉下了西边。而这时屋里也传来了均匀的鼾声。
沈轻舟给何渠打手饰,何渠随即轻步到了床头,点燃了一支安神香,凑到高洪鼻前。
鼾声更沉了。
沈轻舟打开橱柜,拿出了包袱。
夜明珠的光芒微微地照亮着包袱里的物事。
厚薄不等的一摞书信和卷宗,全都是李泉和太子之间的佐证。包括当年李泉极力请求立储,以及支持扶立裕王为太子背后的原因。当中不少都属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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