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忧心,“到时皇上降旨下来,又将是一番地动山摇了。”
严梁走下地,踱到窗前停下。绷起来的脸已然像铁板一样紧。
管家看了他两眼之后,缓慢说道:“其实,三少奶奶是陆大人的女儿,或许咱们可以……”
严梁瞥他:“她一个妇人家,能做得什么?”
管家默语。
“大公子,水牢里的芸豆已经昏死过去三次,恐怕也拖不了一两日了,还请大公子示下。”
门外又有人走了进来。
严梁往门口扫了一眼:“既然还能拖一两日,那就继续关着!”
“是。”
来人又上交了一样东西:“先前在打扫三房的时候,在太太倒下的地毯上找到了这个。”
是个崭新的符袋。
严梁接在手上打开,里面写的是自己和严渠的生辰,应该就是严述死后,严夫人请灵堂里诵经的道士做的。
他心底一阵刺痛,把这符攥在手心,举步走出门去。
收拾过后的三房恢复了洁净,因为没有人住,甚至显得异常的空寂。
家丁提着灯笼,给他推开了房门,屋里点上了沉水香,掩盖住了残余的血腥气。
染血的地毯自然早已拆掉,完好的家具和摆设也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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