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梁终于把手放下,抬起头来:“你能干什么?连自己的妻子都护不了,你还能干什么?”
严渠咬牙。
严梁望着桌面:“要是无事做,便去灵堂里陪陪父亲母亲。”
严渠咬牙站起来,怒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严梁端起茶盏,喝了一口,又喝一口,末了转过双眼看向镂花窗那头的绮玉阁:“来人,把这几封帖子送出去。再让人去尚书府外头等着,今夜戌时,我请陆大人上私宅吃茶,让他务必赏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