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人能够把证据完善到这种地步,多一两个人证还是少一两个,都已经没有区别了。
比较起来这桩案子的真假,严梁当下更关注的已经是另外的东西。
陆珈在呈出这些的时候,没有一丝忙乱。她好像知道严梁接下来的每一步,并且早早地做好了防堵的举措。
严梁从幼时就懂得先发制人的道理,但今日这形势,这先发制人的主动权,却全被一个从未被他放在眼内的她给掌控在了手上。
她早就铸好了一个人铁笼,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悄无声息地把严家套了进去!
她一个女子能够做到如此,可见陆阶他们这些真正掌权的男人,背地里又已经筹谋到了何种程度?
这个铁笼不只是陆珈给他的,也是朝堂之上反对严家的所有人套在了严家头上的!
他将目光从齐家兄妹脸上滑过,最后落到陆珈脸上:“想来你为了这一出也费了不少功夫。
“你不过是想给陆璎脱罪而已,看在那天夜里事出意外的份上,我也不是不能放下。”
他从怀里拿出了先前三法司录下的口供,看了看之后朝陆珈递过去。
陆珈冷哂,并没有去接:“以家母一条性命,来与你莫名栽赃的一条罪名相抵,也是太看低我了!
“陆璎本来就无罪!
“蒋氏死于你手,你母亲也是属于她自己的跋扈,家母何罪之有?得让你如此轻飘飘地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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