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这厮身为严府的嫡长孙,从小就被严颂夫妇留在身边亲自教养,早就秉承了严家一脉相承的虚伪,能屈能伸,口蜜腹剑,无论见识还是心性城府,绝非靳氏一个低级官户出生的内宅妇人可比。
她站起来:“大公子这意思,是已经承认今日这事儿是她们俩做的了吗?”
严梁道:“在下不敢相信,严府也不能容忍如此行为,但既然无法得到公论,那不管是与不是,我都得担下来,无论如何也不能有损少夫人的声誉,更不能伤害严府与太尉府的和气,你说是吗?”
好一个是与不是都得担下来,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一副委曲求全的意思呢!
如此岂不是反倒地她陆珈逼成了那张扬跋扈之人?
陆珈笑了:“严公子有这番心意,那我还有什么说的?请便。”
严梁点头,再次拱手作揖,也笑道:“多谢少夫人赏脸。”
说完他转身,瞬间沉下脸来:“把他们都押上!回府!”
围观人群中定顿时让开了一条路,严府的人呼啦啦走了,就连灰头土脸的靳氏也跟着离去。
白云观的道士向陆珈赔罪:“少夫人还请移步到后院,容我等奉茶赔礼。”
“不必了。”陆珈睃了他们一眼,然后又看了一眼如同惊弓之鸟的谢三,朝护卫摆了摆手之后,也迈步走了出去。
严梁一行出了道观,随同前来的管家立刻驾马跟上了最前方的他。
“沈家这位少夫人如此轻易就答应下来,会不会有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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