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从前是在娘家,是自己家,捅破了天也有我爹护着我。
“如今是在沈家,儿媳又不得父亲欢心,日日如履薄冰,生怕行差踏错,发生这种事情只想着如何息事宁人,回来向父亲赔罪认错才好,哪里还敢反击?
“若是因此破坏了父亲苦心经营的与严阁老的和气,儿媳岂不是罪过?”
沈博话没听完就拉长了脸。
什么叫娘家是自己家?夫家就不是自己家了吗?
娘家有爹撑腰,难道夫家就会放任她在外头不管不成?
再说了,什么叫做他苦心经营的与严颂的和气?这阴阳怪气谁呢?
他道:“岁数不大,心眼子也不小。”
当他看不出来,这是在挤兑自己?
如此一想,他的脸拉得更长了。
陆珈活了两世,善的恶的人物也算见过不少,连瞅了他几轮之后,她坐正道:“从前就听说沈家人个顶个的都是英雄,儿媳何其有幸成为沈家人,当然也不能给沈家拖后腿。
“就算儿媳有那么点眼力劲儿,那也是该有的,不该有的绝不会有。”
说到这里,她也上前去,谦卑地把腰弯了弯:“父亲,先前在道观里,我听人说严家把军饷的事儿拿出主意来了,还受了皇上嘉奖。
“可是严家有贪墨军饷的前科,如今嘴上说的好,到时候能不能兑现还未可知。
“抛开儿媳的荣辱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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