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严渠听到这里脸上有一些不耐烦:“骂我就骂我,提她做什么?她恨不得找不着家呢!”
“这也是你该说的话?”严梁咬牙,“你但凡对她好些,她会如此对你吗?
“人家在娘家是千娇百贵的尚书府千金,到了咱们家反倒成了蒲草了!你是一点儿都不在乎你岳父的态度!”
“好了好了!”严渠摆手,“我知道你忙,你有什么差事要交给我做?我去便是!”
严梁拂袖要走。想了一下又瞪他一眼,说道:“父亲要送个信去宫中给高公公,你去吧!”
“知道了!”
严渠麻溜地开溜了。
严梁怒气难消,走出门时脸上还挂着怒色。
陆璎正带着丫鬟朝着这边走来。
她看着已经走远了的严梁,又看看灰溜溜远去的严渠,停下脚步:“这是怎么了?”
院子里的丫鬟闻声,慌忙地捂着胸口窜出来。
陆璎顿住,随后寒脸再看向溜走了的严渠,冷笑了一声继续迈门。
门槛下深吸了一口气,她又抿唇回头,看向严梁离去的方向。
……
崇先生的信中把靳淮一事已经述说得明明白白,再加上沈太尉那边给出的狱中细节,整个案子前因后果已经可以拼凑出来了。
靳淮明知道夜雨不便行走,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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