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座:“靳大人在漕运上可还顺利?”
靳昀斟酌言语:“下官未担要职,不过负责日常事务,倒还吃得消。”
贺平抚了抚短须:“难怪了,若是差务繁重,定然无闲暇钻研书画古董。”他端起茶,打量了一下手上杯子,然后才挑眉轻啜了一口。
靳昀心肝儿提起来:“大人见笑。下官这些多是赝品,不过摆来充场面,附庸风雅而已。”
贺平点点头,杯子放下,又指着旁侧:“靳大人坐下说话。”
靳昀沉息坐下。
贺平又道:“方才我去了趟顺天府,听说大人近日有些麻烦,便拿了些大人被告的状子。
“大人在任上这些年,看来没少得罪人。”
他顿下来看一眼对方,又道:“不过每次都能大事化小,足见大人运气不错。令尊靳老前辈,当年可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听到末尾,靳昀心口又是一提。
贺平目光深深:“令尊当年押送军饷失职,遭沈太尉押入牢中之后,未过三日便在狱中自尽,据军医验尸后所得知,他服的是毒药。”
“这不可能!”靳昀断然否决,“家父分明是因伤至深,后又被沈太尉严刑责打至死!这是沈家推脱用刑过量致死家父的罪责,矫改事实!”
贺平望着他,又把杯子端起来:“军饷是用于维护国家社稷安稳所需,侵吞一两都属于重罪,三十万两,若是落在靳家,足够让你们合府死上三辈子了。”
靳昀扶桌起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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