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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平对着面前只刻着靳昀祖父一个人名讳的墓碑默语半刻,起身又指向另两具棺材:“一起看看!”
御驾面前诬告官员图谋军饷可是重罪,沈博状告的还是严家的亲家,以沈博的城府不可能犯这种错。
所以除非沈家还有别的企图,否则靳淮一定就是服毒自杀。
面对找上门来的质问,靳昀仍然一口咬定其父并非服毒,他能如此坚定,当然是在处处方面都已做过手脚。连三十万军饷的主意都敢打,找具年岁相当的尸骨来顶替,并不算什么。
可既然这具尸体对不上,靳淮的尸体就一定藏在别处!
靳家儿孙不可能将他葬去别处,每逢祭祀也不可能不祭给家族带来莫大富贵的他,所以他的尸骨不但就在这里,而且还必然位列靳家人每次前来祭拜的前列!
“其余两座皆无问题!”
不多时,仵作大步前来复命。
贺平收剑入鞘:“留几个人下来看守,余下人把尸体裹上,随我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