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司奉旨办事,个中多少阴私世人皆有所耳闻。沈轻舟哪会相信贺平是什么单纯之人?
但这当口贺家若被严家拉拢过去,眼前的案子首先就要受阻。这是万万不能够的!
好在贺平只认皇帝,还不至于要看严家脸色行事。
出了锦衣司衙门,他身后贺平房里的灯火也熄了。
沈家严家分立文武两大权臣,前后脚跑过来示好,意图显而易见。
只不过一个语带威胁,而另一个以礼相待,再加上这一方又是实打实地行着问心无愧之事,该怎么选择,不是明摆着了吗?
严家不是条好上的贼船,严述连东宫的年例都敢拖欠克扣,当然会担心太子上位对付他!而沈家不曾树敌,又有军威在手,便是新皇继位,也要仰仗他们守卫疆土,这条道显然更长远。
贺平在公事房坐了半宿,便踩着五更时的晨曦出了门。
沈轻舟于树后眼望着他进了宫门,即扭头吩咐唐钰:“去让沈追行事!”
……
贺平入了宫,宫里廊下还亮着灯,紫禁城像一座趴伏在地的巨兽,沉默而威严,薄曦幽微地将它勾勒出一个轮廓。
乾清宫的太监提前告知了贺平来意,等他走到宫门前时,宫殿里便已经亮起了灯。
开门的瞬间涌入一阵风,披衣踱出来的皇帝握拳掩口轻咳了两声,在榻上坐下:“查到了靳淮的尸体?”
“正是,查得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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