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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市井长大的丫头,哪里有什么大局观?靳氏惹了她,若不是她大吵大嚷,又如何会引来沈家借机生事?
“结果弄得严家下不来台不说,连你的官职都被贬了,如此得不偿失,皆因你们自大妄为所致,难道也有道理可讲?!”
这怒斥一声重过一声,严述夫妻面红耳赤,有口不能言。
严梁见状大气不敢出,父母受斥责,他从旁围观,实为不孝,此时却又进退难当,只得把头深深埋下,避免目睹。
余光却刚好看到门口又来人,这回来的竟然是府中的幕僚,身后还跟着严颂的一个学生,且还是在六科当差的官员!
严梁心觉不妙,便把头抬起来。
二人已经进来了,这官员省去了所有客套,只朝严颂一拱手便道:“恩师!宫中情况不妙,方才学生自六科衙门听得皇上已经下旨命令锦衣司前来提令川兄入宫问话!”
话音落下,严颂气怒难当,照着严述肩膀踹去一脚:“畜生!你的死期来了!”
严述跪趴哭泣:“儿子有错,父亲快救我!”
严颂负手吸气,并不理会。
“禀老太爷,锦衣司贺指挥使,奉旨前来求见……”
时至眼下,下人的禀报也已删繁就简。
严述一愣之后抱住了严颂大腿:“父亲快想办法!”
他自然知道严颂说的是气话,只要严颂未受牵连,只要皇帝未曾直接将严颂一并问罪,那他就一定能想到办法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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