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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当着他的面承认了此事,也十分不安全。
由此看来,把他请过来也没什么助益,便拿起旁边乌纱帽:“我去见见父亲,回头再到你府上拜访。”
陆阶只能起身告辞:“严阁老过往对我多有提携,恩重如山。更何况你我两家荣辱与共,严家之事,于我而言,实在责无旁贷!
“若有可效劳之处,你一定不要客气!”
严述得他此言,只能敷衍称谢,而不能顺势承情加以利用,实在苦不堪言。
陆阶走后,另一边下人来回话说,阁老已经回府了,严述便招呼严梁一道索性去迎严颂。
人才刚到门下,又另有人箭一般的冲了进来:“老爷,大少奶奶找到了——”
“在哪儿?!”
“她去宫门之下击登闻鼓了!”
一家三口俱都呆在当场。
“你说什么?”严夫人蹿步上前,“你说她去哪儿了?”
“去了宫门之下!”下人上气不接下气,“大少奶奶击了登闻鼓,还大庭广众之下,当着世人之面,说,说——”
“说什么了!”
严述夫妻异口同声,平日人参燕窝养着的嗓子,此刻粗成了老麻布。
下人扑通跪下:“她在宫门之外一边击鼓一边嚷嚷,说八年前靳家押送前往西北的那批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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