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笠,杨伯农便且挪去隔壁。
从出现的时候起,陆阶一直在望着她。
陆珈在杨伯农坐过的位置坐下,自己拿杯子斟了杯茶端在手上,然后隔案看过来:“陆璎方才来找我。她说,严家已经在防备她。”
陆阶脸上一点惊讶都没有:“防备她?是防备我吧?”
陆珈扬唇:“巧了,陆璎也是这么猜想的。所以她把对你的怨气都说出来了,”
陆阶垂眼:“严家到如今为止还未曾前来找过我,方才我与你杨叔在此之时,已经有所怀疑了。往往这种时刻,哪怕我不能求情,至少他们也会来请我过去商议对策。”
他又抬头:“她还说什么?”
陆珈目光仍落在他脸上:“她说不知道父亲当初设局对付严家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事后她的死活?——您考虑过吗?”
陆阶顿住。
陆珈哼着瞥了他一眼,泼了杯子里的茶,拿起旁边的酒壶倒满。
正以为陆阶不会有话说之时,他却道:“她既然在此时来见你,你必然从她口中还得知了些消息。她还说什么了?”
陆珈把酒壶重重放下,说道:“严颂急寻账房训话,再有他给了一封信给严梁。这些都是避着陆璎的。
“找账房,自然是要筹措银两,朝堂正待用钱,若给的够多,皇帝不一定不会动摇。严颂侍君这么多年,对皇上的心思一定能揣摩得个八九不离十。
“此番好不容易把严述送进了大牢,若是让他逃脱了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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