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了关键之时,却仍然难说成竹在胸。
陆阶深入曹营日久,此时听说陆阶这边有话,岂还能有犹豫?
杨伯农见到沈轻舟就站了起来,递上了手里包袱:“今日之事大人已尽皆知,严家狡猾且嚣张,不是轻而易举便能攻克,但相信这份东西,一定能在此番派上用场!”
沈轻舟边听边打开这沉甸甸的包袱,一看到封皮上的字眼,一贯沉静的他眼眸之中也顿时生出了波澜……
……
“实在不行,李公公送来的这道状子,只能先拿去顶一顶了!”正院书房里,易喆听完沈博的话后不由看向还摆在案头的那份布满鲜红手指印的状子,“把它交上去,无论如何也且能拖上一两日。有这一两日,或者又可以再想想办法。”
“但当下是因军饷一案而起,这状子虽说有用,却与军饷一案无关。我若在此时递上去,恐怕还会给严家伺机转移注意力的机会。况且,”沈博叹息着踱步,“这份东西得来不易,又是李公公冒险送来,此时交上去,李公公的处境也危险了。
“它不该只起到让严述在牢中多呆一两日的作用。”
一语言毕,二人之间又只剩静默。
此时门外雨声里却有了脚步声,当下正在邻院理事的一个幕僚走进来:“大人,大公子、少夫人和陆府的杨先生来了!”
沈博听得是杨伯农,与易喆对视一眼后看向门口,这时沈轻舟两口子便与另一人前后脚进来,果然是本来不该有交集的杨伯农!
“父亲,家父派遣了杨先生过来,有话要与您说!”陆珈让了杨伯农至前方,“他还有重要的东西要转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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