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可未曾有任何东宫年例被挪用相干之文书,此事在下也从未听说过。
“即便如冯阁老所言,这些银两专用于国家社稷,必然属于极为要紧的账目,皇上并非问你具体数额,只是问你去向,你怎么会记不清楚呢?”
冯绰本来只是想拉扯陆阶打个掩护,没想到他竟然根本没听懂,不由有些急切:“我年岁已大,难免没了记性,陆大人再仔细想想?”
因此绝大部分都落入了严家口袋,陆阶是严家的亲家,两家命运息息相关,他怎么能够不想办法蒙混呢?
“不用想了,这掉脑袋的事,我可记得清清楚楚!”陆阶斩钉截铁说道,“当初交接之时,所有经手的文书卷宗封皮之上一律由我亲笔手书签字,所有文书卷宗我又列下名目,断不会有差错!”
“陆大人!”
冯绰咬起了牙根。
陆阶侧身:“皇上的问话,冯阁老为何不回答呢?克扣储君例钱,这可是藐视皇威,跟欺君有何分别?
“您也是围观多年的老臣子了,王法律例你不懂吗?快些解释清楚吧!”
冯绰满肚子的话被他堵的全化成了怨气!
他在户部尚书任上呆了不过三年,而户部克扣宗室年例由来已久,当初得知这背后是严述操纵,他哪里敢跟严家作对?
他一想户部早有先例,他也只是按惯例行事,总不能为此特地去得罪严家。
再想到多年以来压根没出过篓子,后期严家那边借着拜年巧立名目给他回扣之时,他也就半推半就的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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