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望着地下,直到他说完才顿首:“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既然父亲罪状属实,那皇上如何处置下来都是该当的。小侄又岂敢妄议皇上?”
陆阶望着他点头,往后头看了看:“你祖父呢?”
“祖父今日操劳过甚,已经歇下了。”
陆阶嗷了一声站起来:“既然如此,我也不多打扰了。事出突然,如今担子都压在你身上,你也是不容易。明日下衙之后我再过来,有什么能帮忙的,你只管开口便是。”
严梁送他到门口:“也不是什么光彩之事,祖父先前已下令低调举丧,就不劳烦陆叔了。”
口口声声都是尊重,却句句话都是婉拒。
陆阶道了声告辞,随后与杨伯农出了府门。
严梁站在门庭之下深深望了许久,转身之后亲手把门关上,一口牙已经咬的生紧。
等他回到上房时,严颂刚好从书案之后抬起头来,一面搁笔一面望着他:“他走了?”
严梁点头:“往日父亲说他有二心,孙儿尚且不信,如今看来,竟是我眼瞎了。”
“你还年轻,看错人也是常有之事。何况就连我,也被他蒙蔽了这么多年。”
严颂缓慢地把手上信件塞入信封,递了给他:“传人快马加鞭送出去,五日之内必须送到。十日之后我要拿到回信。”
严梁点头。
严颂目送他出去,又从抽屉里拿出来一本奏折,翻开看了看之后啪地盖上,走到门边递给了等候在此的近侍:“把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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