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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昨日到如今,皇上至今再没有只字片语出来,祖父心中可以把握?”
严颂站在窗前捋着胡须:“事到如今,很难说稳操胜券。一半得看运气,另一半得看高洪的手段了。”
严渠更加心慌了:“倘若失败,咱们又该如何是好?”
严颂缓慢的转过身:“倘若失败,就只能等着下狱了。”
严渠咬牙:“这就是说得等死了吗?”
“当然不是。”严颂在屋中游走,“既然昨日未曾当庭问罪,自然我等下狱之后也不会立刻赴死。
“信已经去送给胡玉成了,只要胡玉成派出的人到了京城,你我自然可保安然无恙。”
严渠脸色稍安:“祖父对于胡将军,倒是极有把握。”
“因为不但严家需要他,他也需要严家。”
严颂看了他一眼:“与其如此浮躁,不如多多派人出去打听四方消息。宫里头也多是些银子,眼下咱们的脑袋可都系在皇上的手腕上。”
严渠咬唇称是。
家丁从门外走进来:“禀老太爷!宫里来人传旨了!”
一句话说毕,祖孙两同时变了脸色。
“祖父!”
严渠一颗心已经提到了喉咙口。
严颂伸手按住他,问家丁道:“传旨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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