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而言已是极好,家主切莫担忧,时辰不早,快些去安寝。”明怡催他走。
裴越不可能把她扔到这,语气不容置疑,“你去。”
“你去。”
再度陷入僵局。
当然还有一个更好的法子,那就是一道回去。
可惜,谁也没开口。
裴越自小养尊处优,习惯旁人猜他的心思,惯是谋定而后动,这些年接任家主,更是积威甚重,从来无人能枉顾他的意思,可他万没料到这位乡下来的妻子行事也不遑多让。
到了这个境地,再僵持下去,显得过于嫌弃彼此,那么这门婚事已无存在的必要,还不如不成亲。
裴越既然决定守诺,迟早得接受她。
明怡其实无可无不可,只是不愿做那个先让步的人。
窗外的雪已停,薄薄的一层雪光洒落院头,照进窗棂。
又是一阵冗长的沉默后,裴越终于拿定主意,
“这里冷,还是去喜房睡。”
言罢,他先起身。
明怡不好拒绝,随后收拾褥子进了东次间,裴越背对她立在屏风处解腰封,明怡径直上了床,拔步床内只一床厚实的鸳鸯喜被,明怡将自己那床被褥扔进去,提醒裴越,
“我睡里塌。”然后痛快地钻进帘帐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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