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上嫁吞针,下嫁吃屎。
倘若是自愿,倒也认了。
而白鹭不仅是被迫,且还是吞刀!
那时候,她的身上到处都是伤,旧地好了添新,如此循环往复,累累伤痕。
像是处于一场无尽的噩梦里,永远都逃不出去。
不仅如此,还有精神上的折磨。
害怕。
那是一种打心底里涌上的恐惧。
到后来,仅是听到王雄的脚步声,都会不由全身僵硬,下意识瑟瑟发抖…
如果说,在最开始的前几年里,王雄还能有所收敛,都是关起门来打,那么到后来,便成了肆无忌惮。
别说什么,为何不反抗?
这种话之后没经历过的过分天真者,才能问出来。
先不说男女体力的悬殊,就说卢、王两家,宛如两座大山般地压着。
上辈子的白鹭,作为本就没有太多见识的农女,又有外祖父成了“人质”,所谓的反抗,如天方夜谭!
认识林松,属于比较偶然的一次。
那次是白鹭被王雄带着去参加一场权贵的晚宴。
这样的场合,一贯都是夫妻两个出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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