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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慈在他身后,看不到他异样的神情,只是自顾自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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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带刀望着墨色越来越浓重的天说:“主子,天晚了,我们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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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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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蛙叫蝉鸣容易让人觉得困倦。于是一双手又紧紧地环住带刀的腰身,鼻尖顺着后背往下滑,带刀被他弄得头皮发麻,连牢牢抓住马绳的手都不可察觉地颤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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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主子一下马就要去沐浴,带刀则是从后面走到马厩把马栓起来。又拿了点马草扔了进去,转身又去井里打了桶水提了过来,全倒在马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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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见了水才不那么焦躁,安静下来,低头舔舐着马槽里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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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顿好马后带刀才进了门,小丫头笑嘻嘻地问他去哪里了,怎么跟长公子回来的这样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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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笑一边拿来新的衣服让他赶紧去洗,说是这样水温,洗起来才舒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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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在浴桶里的带刀回想起白天的种种,然后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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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再使些力气把他鼻梁骨砸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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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慈洗好后穿着薄薄的里衣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带刀敞着怀,期间风光一览无余,调笑道:“这么晚了……还遛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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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刀立马转身把衣带子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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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红透了的耳朵已经说明了他有多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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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刀系好后,转头问道:“主子今晚在这里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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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慈已经翻身去够里面的被子了,听他这么一问,直接连人一块滚了进去,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带刀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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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刀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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