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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我才知道我的体温是要比旁人要冷一些的,一双手脚一年四季都是凉的。偏偏他就像是一个火球一样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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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手的温度是滚烫的,像是沸水一样,将如寒冰一样不近人情的我捂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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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的思绪被拉回,他一把握住贺兰慈的手,把贺兰慈吓了一跳,忍得额角青筋暴起才没把这老头踹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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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慈一路颠簸,好不容易来了,身上还沾着寒气,手上更是冰凉,皇帝没有摸到他记忆里温暖的掌心有些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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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的温度,就算是故人之子,也是难以再次触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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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里的三皇子正是皇帝自己,而追着他喊三哥的弟弟正是姑苏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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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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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慈出言提醒,这才得以把自己的手从皇帝的手里抽走。贺兰慈心里快膈应死了,他特别不喜欢别人碰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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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用出大力干重活,做过最累的活也就是挥鞭子翻书,写字画画他又不是特别喜欢,所以一双手没有一点茧子,十只细长白皙,骨节分明,像是白玉打磨出来的一双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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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冷为了防干裂,二斗常常给他的手上摸上药膏,细细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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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慈两双手十分敏感,经常拿了药膏自己揉,哪怕是平常侍奉在身的二斗摸他手都感觉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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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贺兰慈的手被刚刚见面的一个老男人紧紧握着,贺兰慈心里不膈应才怪,虽然心里膈应但是脸上的神情还是维持着难看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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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话锋一转,“兰慈真的不考虑朕指给你的这桩婚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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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是不想再继续刚才的话题,直接又把话题引到了贺兰慈的婚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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