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8 子落

，你也还是我的父亲。”莫皓宸沉声道：“但我知道，在这天底下，任何人都没有资格对你失望，所以，我只有恨你这一条路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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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血海深仇，就得血债血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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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静臣在边上点了点头：“不错的逻辑。先生，要不要我替你拦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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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问东摇了摇头：“坐吧，皓宸。在向这个人间惜别之前，能有旧人叙叙旧，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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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皓宸冷笑：“我的旧要么被你杀死，要么被你重伤。我与你之间，只有血脉相连。”随后他摇了摇头，“根本无旧可叙。我所要做的，就是为旧洗尘，送你归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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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问东叹了口气，语气悲悯：“何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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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皓宸闭上眼睛，开始想起了萧皓琛教他下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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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子时手要有力，坐姿要端正。”少年道士扶正了小小道童胖嘟嘟的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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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道童嘴嗦着手指，摇了摇头：“我不要这样，我想学师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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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吃手手。”少年道士打落了他的手，随后笑道：“那可不行啊，我学棋的时候年纪也就和你差不多大。就是因为那老乌龟让我自学，才养成了现在的坏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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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习惯？”小小道童脑袋一歪，努力学着这两个生字：“我只听说过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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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坏习惯，就是你不该学的东西。”少年道士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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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日，阳光明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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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意气也同样明媚，与阳光相撞，刹那芳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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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千万别像师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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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棋姿势不端正，就改不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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