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9 酒醒

玉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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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你难道忘了柳碧燃创立奈何桥的初衷了么？”商看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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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何绛陌剑能够回来？你们又为何没有见到公孙楼主的遗体？”任韶华握紧拳头，接连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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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语气略显悲凉：“公子，你难道忘了，当年在清剑台上，柳藏锋将二月春柳刺入柳碧燃体内的时候吗？当时若不是有人及时断去柳碧燃那一臂，她怕是整个人都得被灼烧成血烬，而这一次，却没有人为公孙姑娘挡下这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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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下场，也只有尸骨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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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不是下定论的时候！”任韶华急忙打断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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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哀伤地低下头来：“冒昧了。”她说完后就转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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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韶华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其实他很清楚商说出这些话的用意：现在的洛飞羽，最需要的不是善意的谎言，而是直视事实的勇气。而他自己之所以会说出那些话，不过下意识是想替好兄弟抹去这个伤痕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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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世间，唯一无法被抹去的，就是这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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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飞羽依旧抱着酒坛，怔怔地看着前方，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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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为师兄，不去劝劝他吗？”暮客心看着洛飞羽的背影，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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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剑秋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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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怕他又做出令你失望的选择吗？”暮客心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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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凌剑秋依旧只是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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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客心愣了愣，眼下她伤势未愈，凌剑秋又剑心受损，任韶华散去了九绝，其他人也都是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创伤，面对莫问东，只有洛飞羽能有机会言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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