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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孤山先是一愣,随即嘴角泛起一丝苦笑,点了点头:“算是吧。原本我计划着能让父皇禅让皇位,这样可以避免一场血腥的争斗,也能让皇家的颜面得以保存。可如今看来,父皇似乎已经被权力迷了心窍,他真的想要在那龙椅上一直坐到生命的尽头,全然不顾百姓的死活和国家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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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孤山自嘲地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小鹤,纵观历史,宫廷争斗太子主动逼宫的例子少之又少。大多是次子野心勃勃,为了皇位不择手段,他们先是设计陷害太子,然后再以此为借口逼宫皇帝,妄图夺得皇位。而我,作为太子,却急不可耐,真是可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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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如水,倾洒在蜿蜒的官道上,像是为大地铺上了一层银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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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孤山和郑鹤同骑一匹马,在这静谧的夏夜赶路。马蹄有节奏地敲击着地面,发出 “嘚嘚” 的声响,在空旷的道路上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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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鹤坐在严孤山身前,他那透明的身姿在月色下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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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转头,一脸担忧地看向身后的严孤山,眼中的忧虑在月光的映照下清晰可见:“殿下,您想过没有,若是您真的走上逼宫这条路,后世史书会如何记载您呢?这可关乎您的千古名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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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孤山的目光越过郑鹤的肩头,望向远方的月色。听到郑鹤的话,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略带苦涩的笑容,那笑容在月光下显得有些复杂:“小鹤,史书从来都不是绝对公正的,史书是人写的,人是在皇权之下的。说白了,谁掌握着最高的统治权,谁就有能力操纵史书的走向。你看看如今的大齐,在父皇的治理下,早已千疮百孔。他在位期间的种种荒唐行径,无论将来是谁来撰写史书,都必然要先记上他浓重的一笔。”\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