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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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车。”陈默说：“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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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卫华一看还真到了，郁了，怏怏的收回手，掏烟给自己点上一支，深深的抽了一口，又把烟盒向陈默亮了亮，陈默轻轻摇头，把车子靠边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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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卫华抽完一支又点上第二支，陈默发动引擎，说：“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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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卫华相当不满的瞪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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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等我。” 陈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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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卫华一愣，乐了，眉开眼笑的拍着陈默的胸口说：“不错不错不错，孺子可教！”他兴高采烈的开门下车，嘴里叨念着兄弟啊，哥认识你了，改天有空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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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出声叫住他，程卫华有些诧异的弯下腰，单手撑在车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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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单位在哪里，想打架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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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很深，却没有风，路灯在很远的地方，只有一团朦胧的黄。程卫华指间的烟卷慢慢燃下去，一线清烟笔直的上升化开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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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坐在车里，仪表盘上暗淡的灯光模糊的勾出他的轮廓，然而目似寒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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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卫华感觉到一种冰冷的真诚，那么冷，那么生硬的，好像硌得人会疼，可那是真的，最真实的，不带任何附加条件的关怀。他慢慢的笑了，指着陈默说：“行，我认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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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苗苑睡得半梦半醒中终于感觉到陈默上床紧紧的抱住她，她转身摸了摸陈默的脸颊，含糊的问：“他们都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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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把脸埋在她颈边，轻轻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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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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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苑困得睁不开眼睛，缩在陈默怀里很快就睡熟了。\n\n\n\n',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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