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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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真好。”苗苑用力擦了擦眼泪，拍着自己的脸颊让肌肉放松些，她最后有些迟疑的说：“这个事，别告诉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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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月笛欲言又止，最后淡淡的叹息了一声，却只说，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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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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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苑想我怎么可能会放心，在她看来陈默就像一柄硬剑一块白布，那么硬冷干净，纯粹又骄傲。她想不出来如果剑刃上蹦了个口子，白布上染了尘土会变成什么样。她伤心的想我其实是可以不介意的，但是她害怕那把剑会自己碎掉，然后她再也拼不回去——她的陈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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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站在客厅里，天色已经有些暗了，落日如融化的铁水，黄昏爬进这城市的每一个窗口，那是一种辉煌的美丽。苗苑几乎有些痴迷的看着陈默在火光中有如刀裁的侧影，如此完美，容不得半点闪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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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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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在！”苗苑像是忽然受了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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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看了她一眼之后视线沉下去：“是这样的，我想，如果，因为这个理由，你想跟我离婚的话，我是可以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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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苑全身汗毛都乍了起来，她听到自己大吼：“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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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有些错愕，他看到自己永远温柔的猫咪像一只母狮那样炸开了毛发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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掂起脚来训人的感觉实在太糟糕，苗苑用力把陈默推得跌坐到沙发上，好占领居高临下的角度。她用尽自己最凶的声音吼出来：“凭什么？啊？又不是我的错，你凭什么不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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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苑红透了眼眶，泫然欲泣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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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仰起脸看向她，有如子夜的双眼，那是无可形容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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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不要你，我只是想……”他慢慢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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