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病秧子……”凤眸微眯,太后冷笑出声:“我倒要看看,他能得意到几时。”
京城,督主府。
白帕抵唇,低低的咳嗽声响起,喉间腥气翻涌向上。
丝丝缕缕的红印在帕子上,自回朝后已连着几日都未曾好好歇息的时鹤书再度咳出了血。
注视着帕上的血迹,感受着胸口的隐痛,时鹤书终是站起了身。
他该休息了。
达官显贵的睡前工作大多繁琐,时鹤书倒不至于此。在简单的洗漱更衣后,他便身着寝衣,端正的躺在了榻上。
月光冷冷的洒在他身上,清浅的呼吸渐渐绵长,垂下的鸦羽在脸上投下浅淡的影子,俨然一副安眠模样。
“咚!”
忽然,重物落地声闷闷传出,紧闭的室内多了道呼吸。
若有人亲眼见证了方才那一幕,定会惊愕到说不出话来。毕竟那可是一个活人凭空出现,且险些跌到了榻上!
景云没想到系统会把他直接传到床上,还是躺着时鹤书的床上。因此在落地时紧急打了个滚,把自己滚到了地上。
幸好没有伤到、也没有弄醒时鹤书。
揉了揉肩膀,景云站起身,配着月光注视着榻上的人。
真是……
目光临摹着时鹤书的眉眼,景云不受控制的想起那日俯身贴近他的人。
那些天,东厂狱的刑罚他都是真真切切的在挨,身体也在真真切切的痛。为那句将时鹤书引来的狂言,景云付出了绝对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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