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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白的手撑着床榻,时鹤书坐起身,披散的长发垂在身后,仿若瀑布。
他直视着景云的眼,语气冷硬:“你来做什么?”
意识到这是个答错必死的问题,景云稍显迟疑:“来为督主……治病?”
话音落下,时鹤书的目光移到那只被他紧紧抓着的手上——那只手在被他抓住前,正试图握住他的腕。
时鹤书扬起眉,抬眼看向他:“神异?”
没想到时鹤书会这样形容的景云愣了一瞬:“督主,是巫医术。”
时鹤书若有所思,却并未说些什么,也没有放开他。
景云注视着时鹤书用力到发红的指尖,斟酌着用词:“所以督主……若可以的话,您能放开我吗?”
“你只有那一只手可以治疗吗?”
时鹤书忽然发问,景云莫名背后一寒,他直觉自己如果应下会有很不好的事发生。
景云默了半晌:“……不是,督主。”
他看不出时鹤书对这个回答满不满意,冷冷的声音再度响起:“既如此,你便用另一只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