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鹤书如折翼的蝴蝶,跌落在他怀里,瘦削的身体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着,被压抑的咳嗽声低低响起。
血腥气弥漫在周围,景云心如刀绞,却又清楚这是修复身体的必经阶段。
若要腐烂的伤口痊愈,首先要做的就是剜去腐肉。
而剜去腐肉的过程必会带来疼痛,这是无法避免的。
景云紧绷着身子,凝视着地上的那滩污血,沉默了许久许久。
冰凉的身子落在温暖的怀抱中,耳边嗡鸣的时鹤书低垂着眼,努力平复自己的不适。
“……多谢。”
在嗡鸣声散去后,时鹤书便撑着身子,离开了景云的怀抱。
他不喜欢自己柔弱的样子,也不喜欢自己受制于人。
“督主客气了。”景云牵了牵唇角:“您感觉如何。”
时鹤书言简意赅:“很好。”
虽是吐血,但他的身体又轻快了不少,近日隐痛的胸前也没有那么不适了。
听到这话,景云才是真的松了口气。
而时鹤书好似忘记了自己对景云的不信任,直接指示景云:“将茶端来。”
景云殷勤的去了,又殷勤的回来了。
冷茶入腹,时鹤书唇齿间的血腥被洗刷。而看着垂下的眼帘和如玉般的人,景云的声音轻轻响起。
“督主,您想长命百岁吗?”
他单膝落地,认真的注视着时鹤书,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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