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家的风险去吞军饷吧。”
心脏狠狠跳了一下,徐义的手微微收紧。他紧绷着脸,“督公这是什么意思。”
时鹤书笑而不语,徐义冷声道:“难道您认为我徐某人会冒着天下之大不讳,去做那等阴毒小人吗?”
“阴毒小人?”
时鹤书饶有兴致的重复了一遍这个词。
那双微微弯起的桃花眼看向了徐义,时鹤书似叹非叹:“是啊,本督也在想,徐尚书不会放下高管俸禄,妻妾子女,去犯杀头的大罪吧?”
徐义的身子崩的更紧了。
他死死盯着时鹤书,却见那佛面蛇心的活阎王轻轻拍了拍手。
随即,一个腰悬双刀,以傩面覆面的少年搬着一个箱子,走入了会客厅内。
箱子重重落下,徐义的心也重重跳了一下。
“打开吧。”
时鹤书敛了笑,淡声开口。
烛阴上前将那箱子打开,里面塞满了兵部的文书。
仔细看去,还都是关于粮草及军饷的发放。
心跳的更快了,徐义却一派凛然:“督公拿这些作甚。难道是想告知徐某人,兵部也在督公的监视下吗?”
“您想的太多了,徐尚书。”
徐义还未松一口气,便听得时鹤书轻声:“就不能是本督,单纯想取您的性命吗?”
玉白的手捻起杯盖,时鹤书轻轻研磨着茶杯:“驻北军自去岁三月便开始缺饷,西南军则是去岁五月,西北军则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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