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士兵一边喝水,一边看向那两个高挑瘦削,带着浓重书生气,与军营格格不入的人。
只可惜,季长明是新上任的兵部尚书,被妖魔化的时鹤书又是第一次来军营,他们都不认识。
直到有小兵跑去告诉了在一旁演武的邹将军,军营来了外人,他们才终于得以知道二人身份。
“呦。”
大腹便便的邹将军手握长枪,站定在了时鹤书面前。
那双三角眼上下打量着时鹤书,打量完时鹤书又看向季长明:“厂公与尚书远道而来,怎么不知会本将一声?本将也好扫榻相迎啊。”
这话说得有礼,但邹闫凭语带讥讽,显然不是好意。
立在时鹤书身后的烛阴上前一步,还未说些什么便被时鹤书拦住。
“邹将军,许久未见,别来无恙。”
邹闫凭低哼一声:“见不到厂公,本将自然无恙。”
他这话说的不客气,不止烛阴的手摸上了长刀,就连季长明都蹙起了眉。
“好巧。”时鹤书垂下眼,用轻柔的语气回到:“只要见不到将军,本督也无恙。”
说罢,他掏出帕子低低咳了两声,一副弱柳扶风的模样。
邹闫凭眯了眯眼,刚要说些什么,便听时鹤书又道:“对了,邹将军。”
“本督今日有兴致,特带了善武的下属来军营。”
“不知是否有幸,观得一场比武?”
这话是那些将军们都不喜的反客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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