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真的像那些人说的一样,九千岁生来便是冷心肝的。
虽然因为先帝,时鹤书的人生发生了彻头彻尾的变化。因为先帝,他从一个吃不饱穿不暖,随时可能会死去的乞儿,成为了大宁朝权倾朝野的九千岁。
但时鹤书并不喜欢,也从不怀念先帝。
毕竟谁会对一个……
罢了,罢了。
时鹤书闭了闭眼,将混乱的记忆从脑中抛出。
回忆先帝如何只会让他心绪不宁,没有半点好处。
既如此,那便不要想了。
看向桌上的奏章,时鹤书再次将自己埋入了公务之中。
月上枝头,又是一个不眠夜。
无休止的忙碌让时鹤书感到安心,却也让景云感到不安。
因为时鹤书的身体又有变差的征兆了。
许是冬日的到来诱发了寒症,但大概只是那该死剧情的不可抗力。
总之,哪怕景云每周都会替时鹤书修补身体,哪怕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可时鹤书身上那些致命的顽疾只要刚有些好转,便会出现加重的趋势。
这不行。
在与系统交流过,确认原作的不可抗力是可以战胜的后,景云便去寻了府医,又送了三份药方。
待药熬好,景云便来到了时鹤书的门前。
一脸焦急的小太监见是景云,忙不迭将人迎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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