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动,时鹤书拿起桌上结果,将其送到了景云手上:“徐阁老,你可以杀了。”
自那日后便在时鹤书身后一直装哑巴的景云愣了愣,又在时鹤书看来前垂首将其接过。
“……谢九千岁。”
当夜,诡谲的兔子面具再次遮住了景云的容貌,利刃在他的指间旋转,刺穿了如苍老树皮般的脖颈。
血液飞溅,景云平静地为徐阁老合上了眼。
“永别了。”
第二日,随着侍女的一声尖叫,徐阁老被刺杀的消息便在京中传的沸沸扬扬。
这桩案子再度被交到了刑部手上,而某些行的不正,坐的不端的京官深感不安。
前些日子死了个邹将军,刚过新年又死了个徐阁老。
刑部那些废物也没查出个所以然,这怕不是针对他们这些高官的行刺?
但无人能告诉他们真相,他们只能无助的加强守卫,期盼下一个被选中的是自己的政敌。
而在徐阁老死后,朝堂也一如时鹤书所想的那般乱了起来。
自古以来,争权夺利者总是不择手段的。
谋害亲朋,互相栽赃,编造谣言等手段花样百出,曾经的好友为了权利反目成仇,与朝堂上互揭老底,互相辱骂,引得太后都休朝了好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