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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时鹤书这样说自己,景云只觉得心痛到无法呼吸:“九千岁不是奸宦,九千岁也不是佞臣。”
“在我们的史书上,九千岁是挽大厦将倾的能臣。”
他抬手,轻轻扯住时鹤书的袖摆:“九千岁,您很好。”
第18章 奸宦
景云的话音落下后,屋内好一会都没有声音。
静谧之中,他的心跳如鼓。
乱极了。
景云知道,说多错多。景云更知道,在时鹤书面前隐瞒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可他就是不想告诉时鹤书那个糟糕的,烂透的,本就不该属于他家九千岁的未来。
什么病逝,什么功绩尽毁,什么刨坟鞭尸,什么被钉死在历史的耻辱柱上——都不该属于他的九千岁!更不该出现在他口中,污了九千岁的耳朵。
哪怕九千岁不信他,哪怕九千岁将他送入东厂狱或直接杀死,景云都拒绝将这些说出口。
但时鹤书并没有追问那些,他只是垂眼注视景云片刻,忽然开口:“你说,本督挽大厦之将倾?”
景云回过神来,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低声补充道:“险些。”
时鹤书:“……”
他闭了闭眼:“……罢了。”
时鹤书不欲再与景云讨论这些,他直接道:“本督信你,你不必再说了。”
这句话如天籁入耳,自己都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的景云愣怔的注视着时鹤书,一袭绛紫衣袍的人却欲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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