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最初弹劾臣早退的奏章臣早已批阅,也已自罚俸禄,虚心接受。只是此事早已过去了一月余,臣实在是无法理解……”
时鹤书抬起头,掷地有声:“无法理解究竟是那些官员,心中全无家国大事,只顾弹劾一月前已有结果的事情!”
最爱弹劾时鹤书的刘献忠:“……”
他颤颤巍巍地指着时鹤书,连胡子都在颤抖,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我辈为了除此恶习,兢兢业业地写奏章,时掌印便是如此,如此——”
时鹤书看向刘献忠,故作惊讶道:“刘尚书,居然是您吗?礼部竟是全然不忙吗?您竟全无要事要禀报陛下吗?”
刘献忠捂着心口:“你你你你你——”
眼见刘献忠气的要仰倒过去,礼部侍郎忙上前扶住了他,低声说些什么为其顺气。
刘献忠站稳了,刘献忠气顺了,刘献忠又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