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年间的榜眼,早早便在京中做了官,且官途坦荡。
在遇到时鹤书前,他的人生几乎可以说是顺风顺水,没有任何灾难。
正因如此,才让他成为了别人的灾难。
为良田逼杀农户,为美妾害人父母,为富贵考生大开后门,纵容父亲在老家强占土地,肆意虐杀侍女小厮,私吞宫宴大典与祭天祭祖的经费……
桩桩件件,都够他下狱一万次了。
前世,时鹤书并未详细了解刘献忠的罪证,便借着他纵容科举舞弊将他下狱。今生看了这些腌臜东西,时鹤书只觉得自己先前与他发生的争执都不值当。
这种人就该直接被抄家送入东厂狱,以正刑名。
而颇为荒唐的是,也是这样的人,却每年都会为京郊寺庙捐钱,是京中贵族圈内著名的善人香客。
善人?
呵。
既然他要做善人,那他就成全他。
时鹤书睁开眼:“传竹青来。”
……
刘献忠近日很倒霉。
先是他家祖宅出了问题,接着不知是谁说他私吞公款中饱私囊,后市中又多了许多关于他真真假假的传言,皆是滔天大罪,连他的好友周巩都上门质问他传言真假。
“周兄,那些自然是假的。”
刘献忠拉着周巩坐下,为他倾了杯茶:“周兄,你是知道我的,我刘献忠怎么会做那种丧尽天良的事呢?”
说罢,他又传来侍从,来为周巩上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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