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鹤书有些烦了。
他平静地看着周巩:“要证据,本督可以给你。只是周尚书,莫要再纠缠本督。”
“本督很忙,没时间与您谈论一个罪臣。”
时鹤书确实信守承诺,将刘献忠的罪证都送了周巩一份,并告诉他若不信可自行去查。
周巩不信,周巩去查了。
周巩崩溃了。
他无法接受自己多年来唯一的至交好友是那种人,近乎道心崩塌的崩溃令周巩整个人饱受折磨。他连着几日都没有好好休息,勉强入睡的梦境中也都是他好友残忍的阴暗面。
周巩真的崩溃了。
他向时鹤书说了对不起。
“抱歉督公……是我误会您了。”
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周巩的语气虚浮。
时鹤书注视他半晌,轻轻摇头:“无事。”
他不在意。
周巩勉强牵了牵嘴角,“不知督公……可否让我去再见一下献忠。”
时鹤书顿了顿,他不太理解周巩的思维,却终究没拒绝:“可以。”
京城,东厂。
在约好的那日,周巩打理了胡子,换上了一袭新衣,带着刘献忠最喜欢的吃食,早早便候在了东厂外。
时鹤书搭着景云的掌心下了马车,没有和周巩虚伪的寒暄些什么,便直接带着人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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