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了句“抱歉”,才低着头离开了会客厅。
时鹤书:“……”
时鹤书死死盯着谢无忧,谢无忧颇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这个……”他摸了摸鼻尖:“厂公,我也不想的。”
“你不想?”时鹤书眯起眼:“你不想说那些话作甚,我的下属都护主,你又不是不知道。”
这哪里是护主啊。
谢无忧神色不变。
这分明就是和他怀着一样的心思。
时鹤书显然还想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又被咽了回去,最后只是轻叹了一口气。
“罢了。”他揉了揉额角:“管好你的嘴,本督以后也不让你们再见面了。”
只是时鹤书下定决心将两次相见两次都产生矛盾的人分开,却并不影响景云深夜踹开了指挥使的卧房。
兔子面具斜斜的挂在头上,景云手握长剑,直接便刺向了谢无忧的脸侧。
正在床上装睡的谢无忧睁开眼,从手边摸来绣春刀,抵挡住了他那一击。
“你可真是记仇啊。”
长刀出鞘,谢无忧依旧笑嘻嘻:“怎么,气我和你家九千岁是情人吗?”
景云的脸瞬间黑了,他一剑一剑刺向谢无忧:“我说过了,不要,冒犯,九千岁。”
谢无忧低笑一声:“你真凶啊……怎么像个疯狗一样乱咬呢。”
“我和鹤书青梅竹马。”谢无忧璇身避开景云的剑,反手又回了一刀:“与你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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