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已不再燃暖炉,但屋内到底比外面要暖和些。
放好府中厨子做的糕点,景云端起茶壶为时鹤书倾茶。
玉白的指尖捻起一块桃花酥, 淡粉色的糕点抵上了淡粉的唇。时鹤书轻轻咬下一口,抬眼时却刚好看到那松散的领口暴露出一道深色痕迹。
“你受伤了?”
正在倒茶的手一顿, 已满了的茶水从杯中溢出。
景云忙将手上东西放下,从腰间锦囊中抽出干净的棉布,仔仔细细的擦着桌上的水。
待桌上的水被擦拭干净,他牵起唇角,露出一个歉意的笑:“都是小伤……抱歉,九千岁。”
“小伤?”
放下糕点,时鹤书忆起自己方才看到的痕迹,若有所思:“你觉得那是小伤。”
景云轻声道:“是。那是属下不小心弄出来的,多谢九千岁关心。”
不小心?
听到这话,时鹤书也不与他争辩什么,直接抬手按在了景云伤处。
没有长好的伤口在瞬间撕裂,血液打湿了黑色的里衣。
景云的手不自觉颤了一下,但他没有避开时鹤书的动作,而是挂着得体的笑容,继续注视着他的九千岁。
待到血液彻底浸湿衣衫,时鹤书平静的收回手,垂眼捻了捻指尖:“这是绣春刀的刀伤。”
他抬起眼,看向景云:“你去找谢无忧了?”
景云的笑容短暂龟裂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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