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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怎么能……他们怎么敢!”
太后拿起烛灯,抄起桌上的书信焚烧殆尽。
纸灰洋洋洒洒的落下, 太后垂眼注视着自己染血的双手。
“呵……”
抬起受伤的手,展开五指,鲜血顺着手背蜿蜒而下, 被层层华服吞没。
不顾侍女们惊恐的喊声,看着光洁皮肤上刺眼的红,太后扯了扯嘴角:“他们就是想逼死本宫……”
“谁敢逼太后?”
太后循声看去, 却见时鹤书端正的站在门外。
一袭赤红蟒袍更衬得他肤白若雪, 如远山般的细眉下是似蒙了层雾气的明眸,他直视着太后:“太后, 您受伤了。”
太后注视他片刻, 轻轻抬起下巴:“一些小伤,不足挂齿。”
说罢,太后屏退了一旁的侍女, 时鹤书自觉迈入门内。
“时掌印今日来寻本宫, 所为何事?”
绕过满地狼藉,时鹤书如松竹般立在那里。
“臣的事乃是小事,太后的事才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