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督想,本督应该说过,不要直接靠近。”
景云抿了抿唇,如霜打的茄子般垂下头:“……是。”
时鹤书并没有继续追究他的问题,而是松开他的腕:“只此一次,不许再犯。”
虽然能够接受一些对别人而言有些过于暧昧的举动,但直接触碰唇瓣对时鹤书而言,也是有些越界。
他并不喜欢过于越界的举动。
景云似乎也意识到了这点,在静静注视时鹤书片刻后,他低低应了一声:“属下明白了。”
……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一夜转瞬即逝。
月落枝头,红日被山峦吐出,高高悬于天上。
司礼太监扯着嗓子宣告早朝的开始,百官皆肃穆而立,或注视着上首的太后,或注视着最前端的时鹤书。
挺拔的身形如一棵青竹,赤红的蟒袍衬得他肤白若雪。明明生了副无害的美人面,却无人真的敢将他当做无害的存在。
“诸卿,本宫决定彻查地方大族。平阳谢氏的事,务要引以为戒。”
没有人对这句话持反对意见,百官皆颔首应是。
“诸卿可有什么要说的?”
“太后,臣有话要说。”
有官员上前一步:“臣以为,太后既出身平阳谢氏,自除母族之事,恐有……”
此言一出,百官皆暗戳戳的看向那官员,太后更是冷眼瞧着他:“本宫是为天下除害。”
那官员不依不饶:“为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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