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该夸奖的人,时鹤书从不吝啬自己的夸奖:“季尚书就是做的很好。”
季长明这下连脸都涨红,彻底变成了猴屁股。
他支支吾吾半天,想说什么却没说出什么。
“那督公,我做的如何?”
被刻意放轻的拐杖声忽然出现在了时鹤书身旁,时鹤书抬眼看去,恰见江秋悯露出一个笑。
与领到重要剧本的季长明不同,江秋悯负责的是煽风点火。虽然夸季长明让他很不爽,但那是时鹤书嘱咐他的事,江秋悯自然没有搞砸的道理。
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的时鹤书并未察觉气氛的微妙,他对着江秋悯也笑了笑:“江尚书做的也极好。”
远山般的眉下是细腻如山水画般的眼,被那双眼注视着,往往会给人一种他眼中只有自己的错觉。
江秋悯神色不变,握着拐杖的手却稍稍收紧。
他刚要开口说些什么,便被季长明的声音打断。
“督公还有什么需要长明去做吗?”
时鹤书看向季长明,而季长明微微俯身,暖棕色的眸子里尽是时鹤书的影子。
细细的弯眉微微扬起,时鹤书沉吟片刻:“暂时不必了。”
季长明顿时如霜打的茄子一般垂下头,而江秋悯短促的笑了一声。
他也俯身逼近时鹤书,如狐狸般上扬的眼里满是时鹤书看不懂的情绪。
“那督公需要我做什么吗?”
时鹤书轻轻推开江秋悯的头:“也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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