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前些日子,偶然得到了几封信。而那些信都是从谢氏罪臣的原府邸中翻出的。”
谢氏……
太后的掌心已被掐出血痕,而时鹤书不紧不慢:“信中言,无论他们做什么,宫中那位都会给予他们庇护,让他们不要忧心。”
玉白的手指抵在唇边,时鹤书抬眼直视着太后:“臣思来想去,就想知道‘宫中那位’是谁。”
“太后觉得呢。”
“哦?”太后努力牵起唇角,也将语气控制在云淡风轻:“时掌印怕不是以为,那人是本宫吧。”
“嗯?”时鹤书不紧不慢的笑起来:“那可说不准,不是吗?”
太后咬牙,刚要说些什么,便听得时鹤书话锋一转。
“不过太后不必忧心。”
“臣相信,太后不是那样的人。所以臣愿意将此事查清,还太后一个公道。”
在太后惊疑不定的视线下,时鹤书轻轻颔首:“在此之前,就请太后先不要出栖凰宫,在宫中休养生息。”
他抬起手,轻轻打了个响指。
整齐的脚步声传入大殿,在侍从的惊叫声中,东厂的人有条不紊的围起了栖凰宫。
“时鹤书——”
太后猛地站起身。她压抑着怒火与恐惧:“你是真的要造反吗?!”
“太后此言差矣。”
时鹤书语带笑意:“臣一个阉人,造反做什么呢。”
殿外的惊叫声愈来愈大,太后高声怒道:“时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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