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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让九千岁以身涉险都是因为他还不够强大。
九千岁受伤,错全在他。
他根据系统的指示,立在梧桐树下,等待着回府的九千岁。
时间似乎过了很久很久,他的九千岁终于回到了府上。
而……
血。
在看到时鹤书的一瞬,景云瞳孔骤缩。
好多血。
大片鲜红染红了白衣,落雪的红枫在血液衬托下更为鲜艳。纤细的腰肢被红色的宫绦勒出,已被染做红色的袖摆与衣角并不突兀,却隐隐约约透着一种怪谲的美。
“九千岁。”
景云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发出声音的,他也不知道自己当时的声音有多难听。
他只是如本能般唤他的九千岁。
他的九千岁应声回眸,日光与阴影在他的脸上泾渭分明,而那双眸子则灿若繁星。
好看极了。
但景云此时却无暇欣赏这些。
他注视着时鹤书,脑中满是上次中毒呕血的九千岁,以及……
原书中重病而亡的时督主。
大片的血让景云的联想失控,他忆起系统的话,忆起时鹤书是因何而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