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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西北都指挥使递上的奏章。而奏章中言,西北今岁少雨水,已数月未雨,部分地方甚至已成了旱灾。恳请朝廷赈灾。
但时鹤书清楚,少雨并不只是在西北。
定辽,宁城,渤海,西南等地都指挥使皆言驻地已近三月未雨。
这不是一个好的征兆。
并且,某些得到消息的官员还在奏章中夹带私货,说天灾是朝有奸佞以下犯上所导致……
时鹤书的目光冷了下去。
可笑。
若奸佞能左右天灾,那群臣只要皆选品德高尚之人,也不需修什么河堤治什么山洪,天下便能风调雨顺了?
荒谬。
注视片刻摊开在桌上的奏章,时鹤书眼睫轻抬。
他清晰记得,前世也有这么一遭。
从草原蔓延开的大旱很快席卷了大宁的边境。而久旱必有蝗,接踵而至的蝗灾使得百姓民不聊生。
只是天灾终不为人力所控。纵使重来一世,纵使早在去岁秋时,时鹤书便命他治下的地方官吏挖井,这场旱灾也依旧如期而至。
也不知他手下的人,够不够处理这场大旱。
目光移到奏章上,发觉是旱灾的景云沉默不语,似正想些什么。而在缓缓吐出一口气后,时鹤书又提笔在奏章上落下了几个治旱官员的姓名,才取出了下一份奏章。
这份奏章,来自呼儿城县令。
呼儿城,是驻扎于大宁与北俾边境上的一座小城,亦是直面北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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