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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似乎是一个完美的走向, 似乎所有人都心满意足,所有人很开心,除了——
“他时鹤书是疯了吗!”
声嘶力竭的质问从无数粮商富户的家中传出。
有人将桌子拍的啪啪响:“以往赈灾不都是要从国库里取粮,国库不丰便来找我们——他时鹤书从哪里弄到的那么多粮食!”
有人骂骂咧咧:“时鹤书这厮——当真是无德无义之徒,狼心狗行之辈!他莫不是翅膀硬了,也不怕我们涨价!他难道忘了自己曾经是怎样低三下四求我们的吗?”
有人唉声叹气:“罢了,罢了,李兄啊,也是我们时运不济,成了那奸宦脚下的垫脚石。”
“他这下可真是踩着我们扬名咯……”
若是时鹤书能听到这些话,定会扬着眉毛,饶有兴致的让他们重复一遍。
最后笑出声。
他从哪弄到的粮食,何时需与他们汇报?
何况奉先帝之命去求粮这件事……他可一点都不觉得丢人。
他不觉得丢人,别人又能耐他如何?
至于奸宦……呵。
他就是奸宦,怎么了。
身为大宁朝百年一遇的大奸宦,这些人纵使在背后骂他骂的再凶,见到他不依旧要恭恭敬敬的行礼,唤他一声时掌印,时督公。
那些粮商富户本以为拿出那样多的粮食赈灾,已经是时鹤书疯了。
但他们没想到——时鹤书手下的粮店,居然开始低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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