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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云也是督主的亲信,他动不得。
烛阴气的面具都歪了,他扶正自己的傩面,委委屈屈的回头看向时鹤书:“督主,他刚才……”
在时鹤书的注视下,原本想说景云不怀好意,想说景云就是一直装模作样的大尾巴狼,目的就是把他的督主叼回窝里的烛阴忽然说不出口了。
不知想到什么,面具下的脸忽晴忽阴,烛阴默了半晌,默默伸手欲要圈住时鹤书的腰:“督主,军营重地,可不可以不要让他陪着督主入营啊……属下保护督主好不好。”
看出他们在闹,但并不清楚他们在闹什么的时鹤书抬手,推开似要贴到他身上的烛阴:“烛阴,本督昨日不是与你说了,会有一人与你……”
“是他?!”
时鹤书微微颔首。
被推开的烛阴又气又委屈,他狠狠瞪了一眼景云,随后低头低声道:“属下还以为是竹青……”
毕竟竹青那小胳膊小腿,也就能拉弓射箭玩火器了。
时鹤书没有对这个美妙的误会解释些什么,他只是扫过阴笑的景云,又看过垂头丧气的烛阴,淡声开口:“走吧。”
烛阴和景云的关系确实差到了极致。
烛阴看不上景云装模作样,景云也看不上烛阴装嫩卖乖。
死装。
景云在心底暗暗骂道,并自觉不经意的占据了时鹤书的右手边。
晚了一步的烛阴翻了个天大的白眼,无声占据了时鹤书的左手边。
而左右为男的时鹤书毫不在意,他行至军营门前,取下腰间督主令展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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