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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正脸,确认了对方确实是前世那位由他一手提拔的詹事府詹事的时鹤书神色不变:“关于新法,本督有一些问题想问你。”
薛且清瞬间回过神来,有些慌乱的垂下眼帘:“……督公请说,我必知无不言,言无不知。”
看出他的紧张,时鹤书轻笑了笑:“薛判官不必紧张,只是一些小问题罢了。”
观察着这位与前世相似而又不同的判官,时鹤书收回落在景云掌心的手:“薛判官,本督好奇,你与新法区百姓的接触多否?”
沾着泥土的双手揪上了衣摆,薛且清搓了搓衣角,有些迟疑:“还……还好?”
那就是比较多了。
对薛且清性情略有了解的时鹤书了然,随后又问:“那是否有百姓,与薛判官诉说过新法的不便之处。”
揪着衣摆的手更紧了,薛且清思索片刻,斟酌道:“的确有几家农户与我抱怨过……说这样轮种很麻烦,有几季种出来的东西也不是主食,为何官府要他们这样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