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帕子又将其拆开,一小块精钢落到桌上。时鹤书端详着那块平平无奇的精钢,耳边是王郅略有些低哑的声音。
“督主,新的炼钢术已成。只是按照那方法制火铳……”
壮硕的男人似是有些难以启齿,低低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炸膛。”
眸光微顿,时鹤书看向满脸憋闷的王郅。
“炸膛?”
王郅紧绷着脸:“督主有所不知,这精钢制成的火铳形似游龙,分外美丽。但只要装上子窠,便定会炸膛!已有几个弟兄被炸伤了……”
说到最后,王郅的声音染上了三分哽咽。
弟兄的惨状在他的脑中不断闪回,王郅低下头,遮掩了那滴顺着他眼角滚落的泪。
就在粗粝的手指将要不着痕迹地擦去泪水时,一只干净的帕子忽然闯入了他的视线。
玉白的指尖透着微微的粉,叠的整齐的帕子被托在掌心。依旧清清冷冷,没有任何多余情绪的声音响起:“东厂会负责医治他们,不必担忧。”
王郅受宠若惊地接过帕子,小心翼翼地擦去脸上泪珠,又颇有些猛虎嗅蔷薇地将帕子收到口袋中:“有了督主的这句话……属下与兄弟们便放心了!督主不必担忧,我们兄弟们定然给督主试出炸膛的原因!”
时鹤书:“……不必。”
时鹤书收回视线:“送一只火铳来本督府上,炸膛的事本督找人处理。你们先养伤。”
火铳是在当日下午送到的督主府。
如王郅说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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